男人鋒利的唇線繃得筆直,高挺的鼻骨線條凌厲,微微駝峰,鏡片后的眼睛細長深邃,尾端上挑,此刻冷冷地睨著面前的女孩。
周身是常年從事檢察工作浸yin的不怒自威,氣勢凜然。
秦玉桐根本不敢直視他的眼睛,蝶翼般的睫毛不停顫動,卻被捏著下巴被迫抬起頭。
他看著她這副模樣,心里更是一陣煩躁,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怒火,讓聲音聽起來盡量溫柔。
“小乖,爸爸對你不好嗎?”
她搖頭。
爸爸對自己很好,幾乎是有求必應,是這個世界上她最信賴的人。
“那為什么要早戀?還是跟江臨那樣的混混?”男人問。
年少喪父,還有個那樣的母親,常年混跡娛樂場所,不學無術,不是混混是什么?
“他才不是混混!”秦玉桐猛地睜圓了眼睛,反駁,“我就是喜歡他!”
“喜歡?你才十六歲,懂什么叫喜歡嗎?”秦奕洲冷笑一聲,松手起身,朝客廳走去,背影有些不耐。
她不服氣地走到客廳。
茶幾上擺著熟悉的東西。那盒拆封的避孕套,陸朝送的手鏈和江臨送的戒指,以及她的日記本,全都扔在桌上。
看到這些,秦玉桐臉色瞬間慘白,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暴露在陽光下,羞恥感和憤怒交織在一起,讓她渾身顫抖。
秦奕洲!她氣得抓起抱枕砸過去,直呼他的大名,聲音哽咽,你憑什么翻我東西!
他輕松接住抱枕,面色冷峻:憑我是你監(jiān)護人。
監(jiān)護個屁!玉桐口不擇言,你又不是我親爸!
話一出口,空氣瞬間凝固。男人下頜線繃得死緊,喉結滾動兩下似是在忍耐,最終只吐出叁個字:去面壁。
但她卻梗著脖子,漂亮的眼睛盛滿憤怒,也不動彈,就那么死死地盯著他,“我不去!我又沒做錯!”
事到如今,竟然還敢有這種態(tài)度,真是把她給慣壞了。
“秦玉桐!”秦奕洲徹底被激怒,連名帶姓叫她。
他長腿一邁,直接扯過她的胳膊拉到沙發(fā)上,大手穿過她的小腹,將人完全地翻過去,伏在他的膝蓋之上。
拉扯間,她的衣擺被蹭得卷起,細白腰身上的紅色指痕看得他理智全無。指定網(wǎng)址不迷路:wa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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