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總,以后季家和余家不會再有任何生意上的往來,您慢走,不送?!?/p>
尹幻露小臉冷漠:
“尹家會撤掉和余家的合作,慢走不送?!?/p>
余氏總裁臉色慘白。
秘書隨即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很快,辦公室只剩下季銘、尹幻露和穆婉。
穆婉看著和尹幻露挨著坐的季銘。
她目光落在季銘那張冷漠的俊臉上,心臟仿佛被一只手抓住,揪疼得厲害。
以前的季銘都是溫柔地看著他,雙眸里充滿對她的愛意。
穆婉想了許久,才終于說出一句:
“季銘,我把孩子流掉了,我也教訓(xùn)過翟澤安了,你回來好嗎?”
尹幻露輕嗤一聲。
穆家人果然各個都是厚臉皮,穆婉居然還有臉來求復(fù)合?
季銘冷冷地看著她,淡淡道:
“我們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那封訣別信想必你也看到了?!?/p>
穆婉紅著眼,不甘心地問:
“你現(xiàn)在對我一點(diǎn)愛也沒有了嗎?”
“沒有了?!?/p>
季銘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回復(fù)得很平靜。
“從知道你瞞著我將我的骨髓捐給翟澤安,我就不想愛你了?!?/p>
“后來的七天是我的脫敏階段,當(dāng)我寫下訣別信的那一刻,我就再也不想見到你這個人?!?/p>
仔細(xì)一想,穆婉是他用盡力氣愛的第一個女人。
受父母恩愛影響,心思單純的他潛意識里覺得,自己用真心對待對方,對方就會真心對自己。
若說從沒愛過穆婉,那肯定是假話。
畢竟那么難熬的五年殘疾期,他都陪穆婉硬生生扛過來了。
可他剛想和穆婉步入婚姻,穆婉就為了翟澤安一次又一次地傷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