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婉只好撥打季銘兄弟老楊的電話。
在被連續(xù)掛斷三次后,電話終于通了。
電話那邊,老楊坐在客廳里看電視。
被多次打擾,他語氣十分不爽:
“穆總,有何貴干?”
穆婉沒理會他的陰陽怪氣,直接問道:
“季銘是不是無咎?”
“呵!”老楊冷笑一聲,譏諷道:
“穆婉,你該不會現(xiàn)在才知道季銘是無咎吧?”
穆婉皺眉:
“他沒和我說過這些事?!?/p>
老楊險些被氣笑:
“這幾年里,你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翟澤安身上,什么時候真正關(guān)心過季銘?”
穆婉看著被掛斷的電話,水眸滿是慌亂。
十二年前,翟澤安主動和她坦白,聲稱自己就是她在找的無咎。
當(dāng)?shù)詽砂舱f出那天賽場上救她的細(xì)節(jié),再加上他們從小就認(rèn)識,她自然就信了。
而從她認(rèn)識季銘起,她雖然知道季銘酷愛跑車,但真沒注意到季銘會玩賽車。
仔細(xì)想想,她殘疾五年,醫(yī)生宣布她雙腿痊愈的那一天,她緩緩起身摟住季銘,深情地說了一句:
“季銘,謝謝你救了我一命。”
當(dāng)時,季銘沖她溫柔一笑:
“加上這次,我一共救了你兩條命。”
她當(dāng)時還想細(xì)問,可翟澤安的電話打來,打斷了她的思維。
穆婉一想到自己被騙了整整十二年,幾乎氣得目眥盡裂!
她大跨步往隔壁次臥走,將熟睡的翟澤安搖醒。
在翟澤安朦朧的眼神中,穆婉將‘無咎’的照片甩在翟澤安臉上,陰惻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