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爸生意上的仇家,他們就打了我一拳,沒什么大事。”
他這副模樣讓穆婉心疼得不行,怒吼道:
“什么叫沒什么事?這些年哪怕你在國外,也一直被我暗中護著,哪里有經(jīng)歷過這種事情?”
“婉婉,都怪你來得那么晚,我剛剛很害怕再也見不到你了……”
“別怕,是我錯了,我現(xiàn)在帶你去做個全身檢查?!?/p>
穆婉扶著翟澤安到賓利后座上,她僅花了五分鐘就開到醫(yī)院,下車后扶著翟澤安往急診趕。
她全程都沒注意,副駕駛上的季銘紅著眼,頭頂?shù)难嗟絿樔恕?/p>
季銘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
他雙眼紅得嚇人,強忍著疼痛推開車門,顫顫巍巍地往醫(yī)院大門走。
傍晚大雨落下,季銘也不拿手遮雨,任由雨水打濕傷口。
分診臺的護士見到季銘時驚呼了一聲,緊急給他處理傷口,又帶著他去做檢查。
一個小時后,季銘虛軟著身子做完檢查,這才有空拿起手機。
屏幕上顯示十幾個未接電話。
全是穆婉的。
他沒猶豫,直接關(guān)機。
想到要輸液到深夜,季銘索性讓護士開了間病房。
恍恍惚惚間,他回憶起往事。
自從穆婉殘疾后,工作上一些酒局都是他代替穆婉出席。
有次酒桌上,有兩家總裁因意見不和當場掀桌子,整桌的碟子瞬間摔在地上,碎裂的陶瓷反彈到他的手腕。
穆婉得知后急匆匆趕來,當場讓助理斷了和兩家的生意往來,著急地送他去醫(yī)院清理傷口。
他覺得這樣未免太小題大做,可穆婉溫聲安撫他:
“季銘,你是我心中最重要的男人,我不想在你身上看到任何傷口,哪怕細小的劃痕?!?/p>
“自古以來都盛行男人寵愛女人,可我就是想護著你?!?/p>
如今自己血流滿面,她卻為了別的男人對自己置若罔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