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負雙手,一派高手寂寞的的姿態(tài),悠悠的說道:“不管阿遠選你也好,小艾也好,高園園也好,甚至娜扎也行?!?/p>
“唯獨景恬大小姐,在我的選項里面,永遠是計劃z,排在最后的最后的最后面?!?/p>
說完這句話之后,忻玉坤啊喲叫喚了一聲,詢問張?zhí)彀?,家里有沒有紅花油?
熱芭剛才那一腳,踢得他好痛。
坐著還不覺得,一站起來,骨頭鉆心的痛。
估摸著,得去醫(yī)院看看。
“踢死你算了!”
張?zhí)彀瑳]好氣的去開門,讓忻玉坤趕緊滾蛋。
每次看到他,準沒好事。
“你們還是年紀小。對于輿論,沒有敬畏感。等過上幾年,你們就懂了。”
“尤其是像我們這種要出現(xiàn)在公眾面前,被人挑挑揀揀的行業(yè)……輿論如果轉向了,第一個死的就是我們這種人?!?/p>
“這些事情,可不是我憑空臆想的。”
“很多發(fā)達國家的娛樂圈,都經歷過這些東西。”
笑談了幾句之后,忻玉坤轉頭問了一句:“你們猜一下,上一回,景恬大小姐參加《鐵甲鋼拳》慶功宴,戴的那一副耳環(huán),多少錢?”
“猜中有獎!”
沒等兩人回答,忻玉坤搖頭失笑了一聲:“呵呵,你們永遠猜不出來的。因為,貧窮限制了你們的想象力?!?/p>
靠!
我倆還窮?
熱芭和張?zhí)彀滩蛔∠胍瘩g。
她們兩個,現(xiàn)在一個年入過億,一個年入過千萬,妥妥的小富婆。
居然被人說貧窮?
“加油!”
“窮人翻身可不容易?!?/p>
“你們終其一生,奮斗能夠達到的目標,不過是景恬大小姐隨意丟出來的玩具?!?/p>
忻玉坤對著她們兩個,做了個鼓勵的手勢,就像教練在球員上場拼搏之前做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