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研不愧是名牌大學(xué)畢業(yè),短短幾句話,就將我定性為了無理取鬧。
強忍著心口涌上的痛楚,我剛想朝著翁研懟回去。
許言便冷著臉出聲道:“江心,你現(xiàn)在立刻給翁研道歉,翁研是我的助理,不是你撒氣的垃圾桶?!?/p>
“我希望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zhàn)我的底線?!?/p>
我慘白著臉,不怒反笑的看著許言。
“許言你想讓我道歉,你做夢?!?/p>
3
說完,我提著行李箱憤怒的便回了我的房間。
而許言也好似為了懲罰我,當(dāng)晚并沒有來我的房間睡覺。
想到此處,我的嘴角露出了苦笑。
我雖然是許言的女朋友,可我卻更像是他的情人。
我的房間他隨時都可以進來。
但我要找他,我需要敲門,他允許后我才能進入。
他若心情不好,他甚至連回答我一句“在忙”都不愿意。
不過現(xiàn)在對我來說也正好,距離結(jié)婚還有四天,我也不想與他多接觸。
等第二天早上起床時,許言已經(jīng)坐在餐桌上。
他指了指桌上的牛奶。
“你不是胃不好嗎?我讓陳媽給你熱了牛奶?!?/p>
這是許言向來喜歡的求和時方式。
以前為了給他臺階,我往往就會端起牛奶一飲而盡。
哪怕我最討厭喝牛奶。
我沒有如往常一樣接過他手里的牛奶杯,反倒叫了陳媽。
“陳媽辛苦給我拿碗粥?!?/p>
許言卻再次將牛奶遞到了我的手里。
“我不就是昨晚讓你給翁研道個歉,你怎么就變得這樣矯情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