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好笑,精怪化形?那爛貨的話你也信!”“這地方真有意思,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呢。
好像是從你這個小家伙來了之后,一切才變得好玩起來!”祁蘭聽著眼前女童的口吻,心中疑慮萬千。
她似乎在這座道觀呆了許久,對白附子也頗為熟悉。
但最重要同時也最駭人的是,她身處地宮,卻對外面的事了如指掌!細想到從入觀那一刻起,就有人一直注視著自己的一言一行,祁蘭不由得感到毛骨悚然,手腳發(fā)涼,后知后覺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前!前輩!”祁蘭慌亂出聲道。
“前輩?好姐姐怎么這般叫我,都把我喊老了。
”女童走到祁蘭身旁,左瞧瞧右看看,倏地鼻尖聳動,輕嗅了下。
“這豬狗不如的夯貨,這么些年竟一點長進沒有。
”女童氣笑了,驀地變臉,朝祁蘭伸手發(fā)難,怒氣沖沖道:“拿出來。
”祁蘭遲疑須臾,不確定是否是此物,默默掏出懷中的玉牌,沒成想被女童一把奪過。
“還真是!好啊,葦生啊葦生,你真是要我死了都難堪!”女童哭喪著臉死死握住玉牌,下一秒?yún)s將它狠狠摔下!“啪!”清脆的碎玉聲響徹在整個地宮之中。
祁蘭看著女童哭笑不得的模樣,嘴唇微動,想問些什么卻還是沒開口。
這其中自然有不為人知的過往,但她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不差這一件。
“你不好奇?”女童斜眼瞥向祁蘭。
“不好奇。
”好奇心害死貓,她可不想死。
“嘖,不好奇就不好奇,你不問我自然也不會主動告訴你。
”女童自言自語道。
這個時候倒是像個小姑娘了,她頂著自己妹妹的臉,祁蘭難免對這張臉的主人不同些。
女童重新看向地上碎裂的玉牌,兩手掐訣,指尖泛點綠光,忽而雙目緊閉,食指一定。
那滿地的玉牌碎片竟凝出一滴血珠!緩緩沒入她額間。
再細看時女童已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身形與成年女子無異不說,柳眉鳳眼,明眸皓齒,活脫脫一個英姿颯爽的白衣俠女。
“還是自己的身體用著舒服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