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逗你了?!币妵樀貌畈欢?,肖政翻身把人輕輕摟在懷中,“朕知道你不舒服,今晚不動你?!?/p>
聞此,曲簌松了口氣,把頭靠在了肖政懷中,喃喃道:“皇上,你真好?!?/p>
肖政笑著問:“今晚動了你朕就不好了?”
“也好,皇上怎樣都好,只是這樣的皇上更好?!毕肓讼?,曲簌紅著臉接著說:“皇上,嬪妾不是不想侍奉皇上,是嬪妾年齡還小,皇上年富力強,等嬪妾長大些,就能好好侍奉皇上了?!?/p>
宮中十六七歲生子的嬪妃大有人在,怎么到了她這里就還小了。
肖政看著小聲喃喃的小女人,聽著小女人在耳邊說著長大就能好好伺候了,小女人望向他時眼里亮晶晶的,只有他的影子,忍不住心軟了幾分,“好,我等小七長大?!?/p>
說的是‘我’,而不是朕。
他不是禽獸,知曉昨晚應該傷著了,今夜沒打算發(fā)生什么的。身為皇帝,他雖不重欲,但也不是清心寡欲的人,后宮嬪妃不少,原本今夜可以不來的。
或許因為在一起時很輕松,或許因為她身上有著與其他人沒有的真誠和純粹,還是不自覺的來了。
曲簌靠著肖政沒一會兒便睡著了,睡之前心里是酸酸的,肖政是皇上,他選擇很多,今夜還是來了,說不觸動是假的。
可兩個身份相差很大的人,想進一步發(fā)展注定是難上加難。
和肖政在一起時,她一半在演,一半是真的,面對肖政這樣的男人,唯獨演的自己都信了才能騙得了他。
騙來騙去,演來演去,就怕有一天當了真。算了,以后進昭純宮,他是肖政,昭純宮外,他是政歷帝。
說到此,肖政突然想到剛來時跪迎的幾人,開口問道:“你這宮中怎么就這幾個人,其余人去哪里了?”
曲簌沒有任何隱瞞闡述了其他兩人的離去緣由。
肖政聽后眉頭緊鎖,顯然對背棄主子的奴才不滿,站在肖政的位置上,對不忠的人最是痛恨。
曲簌伸手想要撫平肖政緊皺的眉頭,“皇上,嬪妾都沒有生氣你生氣什么,不忠的人提前走了對嬪妾來說是好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