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過去,正準(zhǔn)備入睡的我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
看著屏幕上的陌生號碼,心中突然涌出一種莫名感覺,鬼使神差按下了接聽。
電話那頭沉默了許久終于開口:
“知意,我是裴青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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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重重跳了一下,深吸一口氣后,語氣帶上禮貌的疏離:
“你好,請問有什么事嗎?”
裴青寂似乎是有些踟躕開口:
“知意,老師讓我問問你,這周末的同學(xué)會,你會來嗎?”
我下意識想要拒絕,卻被他的話打斷:
“楚老師說想你了,她生了重病,怕是”
我剛剛平靜的新再次被揪了起來。
當(dāng)初出國的名額只有一個,是楚老師費心費力,幫我從另一個出國鍍金的公子哥手里搶來的。
為此,她在學(xué)校被一路打壓,從前途無量的主任變成了管理體育器材的庫管。
出國后,每年我都會給她打電話保平安。
后來回了國,我?guī)状翁岢鲆娒娑急凰芙^了。
沒想到
“好,時間地點發(fā)我,我會準(zhǔn)時去的。”
雖然會和裴青寂見面,但想到楚老師,心中的這點芥蒂可以暫時放下。
而且,我也想搞清楚,裴青寂是否也會做和我一樣的夢呢?
周末,剛到餐廳,就聽到同學(xué)們開始起哄:
“快看!是我們的許大才女來啦!”
“你看看你說的什么話!我們知意現(xiàn)在可是全球有名的鋼琴家?!?/p>
室友走來,一把將我拉入她們的包圍圈,一通噓寒問暖加八卦。
我笑著一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