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秦宋早早地去了公司,卻提前為她準備好了早飯,桌子上還貼了張便簽紙:【記得吃早飯】
秦靡卻是想了一晚上的事沒睡好。
眼底的烏青略顯疲憊。
她不愿意相信秦宋會害她,可她卻找不出證據(jù)。
如果秦宋沒有害她,那那杯酒是給誰的,發(fā)現(xiàn)自己不見了以后,又為什么不去找她?
可是他又有什么理由害自己呢?
對于這個問題,她想不出答案,只得保持中立的態(tài)度,希望書房的監(jiān)聽器可以錄一些有用的消息吧。
她簡單吃了兩口后又回到房間。
她掏出裴望之給她的手機,撥出通訊錄唯一的號碼。
很快電話被接通。
雙方沉默半晌后,秦靡開口打破這僵局,“裴先生”她不確定地開口。
“秦小姐?!睂Ψ綉?。
秦靡眼中有些不耐煩,接了電話不說話,什么毛病。
不過在秦靡的調查中,這個裴望之確實是有些問題,他經常出入一家心理咨詢室,具體的原因倒查不出來。
“今天有時間嗎”
對面愣了片刻,語氣中帶著笑意,“想約我”
秦靡沒有回答他,自顧自地說道,“多了些不可控因素,你派人盯著些。”
隨后她編輯了一條短信發(fā)送過去,“注意點他,是個很大的威脅?!?/p>
短信上是林懷川的信息。
她不確定林懷川對上一世的記憶掌握多少,但他的確不好對付。
電話那頭傳來紙張翻動的聲音
“秦小姐使喚我未免也太得心應手些了?!迸嵬穆曇衾锼坪跬嘎吨[隱不悅。
他最煩被別人使喚。
可很快,他又笑了起來,“但如果是秦小姐的話,樂意效勞。”
秦靡感覺他有些神經質,他的情緒怎么陰晴不定的?
莫非去看心理醫(yī)生就是為了這個?
想到這,她心里不禁對裴望之有些同情。
“下周五我會在白港市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