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經(jīng)帶下早已水光泛濫,門外的腳步聲打斷了少女的顱內(nèi)高潮,她迅速把她的寶冊丟回原位,下一秒敲門聲響起,
“……進!”
“小鬼?”
頭頂乍然變亮,俾斯曼先生擔(dān)憂的臉龐近在咫尺,戈蒂屏住呼吸,免得讓自己失足落入那片的藍(lán)色海域中。
這雙眼睛總能輕易引起誤會,仿佛他早已把你刻進瞳孔深處,連呼吸都為你停駐,讓人產(chǎn)生被深情愛上的錯覺。
“你悶在被子里做什么?”
“沒什么。”戈蒂搶回被子,擋住半張臉,
“肚子還是很不舒服?”海因里希把人扶起來,“把紅糖水喝了?!?/p>
“哪里來的紅糖?”
“安娜的丈夫從唐人街寄過來的?!彼盗舜挡胚f給她。戈蒂拉過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將整個身體靠上他的手臂,接下來無須多言,那只大手便會自覺的為她按摩。
她只穿著睡裙,并沒有套內(nèi)衣,胸部與他只有一層布料的距離,不必?fù)?dān)心被懷疑,因為她還只是個“孩子”。她摟緊他,順便聞聞有沒有香水味…
少女的體溫透過單薄的睡裙熨貼過來,呼吸輕輕地蹭在他的手臂上,海因里希下意識地想抽出手,但下一秒又覺得這個想法很奇怪,最終由得她去,摸摸她的頭發(fā)說,
“現(xiàn)在好些嗎?”
戈蒂搖搖頭,實際上肚子暖烘烘的,舒服的要命。
“我病入膏肓了長官……”她磨蹭著他,“明天需要再請一天假才能緩解病情……”
“……”小鬼越靠越近,不得已讓他掰起她的肩膀。
“可以嗎?”
“什么?”
戈蒂生氣了,“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講話?”
“………”他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當(dāng)下判斷,“中氣十足,明天就給我去上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