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的日子,你、到底有沒有每天認真喝牛奶?”
“喝了就一定能長高嗎?”
“還頂嘴?”
“………”
拜托,難道她自己不想長高嗎?她也不想每天被她們這些洋鬼子嘲笑,被她們惡意當作茶幾虛空將手肘放在她腦袋上,明明她才是最委屈的那一個!
時候不早,艾希禮小聲提醒,
“長官,我們該出發(fā)了?!?/p>
俾斯曼先生將鋼筆收回胸口,深深呼吸,做好心理建設(shè)后溫和地笑了笑,“沒關(guān)系,只是發(fā)育的比較晚,沒事的。”
也不知是在寬慰誰,總歸不會是她,戈蒂心想。
“早些洗澡睡覺吧?!卑?。
“你去哪里……”不會是偷偷出去約會吧?
“應(yīng)酬。”
“你最近好像天天應(yīng)酬啊。”她看著他,眼神像審視丈夫的妻子。
嘿,這可真有意思,“怎么,我去哪里還要跟你打報告?”
艾希禮低頭笑。
“給她熱杯牛奶,親眼看她喝光,敢剩一滴——”海因里希對你安娜說,而后視線轉(zhuǎn)到她身上,“你等著屁股開花?!闭f完,將外套夾在臂彎處大步走出門。
艾希禮打開后車門,舌頭比腦子轉(zhuǎn)的快,
“長官,戈蒂小姐真像我媽媽?!?/p>
海因里希看著他。
“不不不……”該死的他在說什么?“長官,我意思是……剛才戈蒂小姐說話的神情跟我媽媽一模一樣,父親出門喝酒的時候,我的媽媽就是這樣嘲諷他的。”
“……”
可憐的小子,他被整整盯了好幾秒。他發(fā)誓,他絕不是變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