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棠往虞洲身邊靠,你喜歡我?
作為一個總是對戚棠動手動腳、而且普及過某些罕見知識的女人,戚棠還是覺得害怕的。
她就知道,她是個討人喜歡的漂亮姑娘!
虞洲面無表情的看了黛娘一眼,黛娘又不怕虞洲,反而挑釁似的睨了她一眼。
她們誰都沒有言明的心意在她眼中像是隔著冰層的流水,再清晰也被隔斷。
黛娘不管別人在想什么,只是忽然問:想要嗎?
戚棠臉色變了:什么?
她有的時候看上去真的很不聰明。
黛娘說:蝴蝶啊。
戚棠又從那些難過、驚惶中迅速脫身,驚喜:真的?
笑起來也不聰明。
跟從前的自己沒法比。
黛娘這樣想,目光在她笑上頓了頓,說:假的。
戚棠:
好氣。
受了欺負就往虞洲身邊靠,挽她的胳膊,然后哼一聲,擺明了不甘心又什么都不做,弱弱的、慫慫的。
她于黛娘有愧,不知道為什么有愧,就是有愧。
虞洲垂眸,目光落在她臉上,然后看見那只驚鴻一眼的蝴蝶緩緩停在她肩上。
她今日穿的裙子實在鮮亮,落只蝴蝶好看的和畫似的。
啊!她!刀子嘴豆腐心!
戚棠激動的說不出話來,眼睛發(fā)光似的。
黛娘卻沒忍心看般轉身,她要走,卻覺得話沒說完,頓了頓,說:你知道嗎,我們古遺的能力是預知,算天明、窺天機。
戚棠猜出那么一點,蝴蝶在她肩上抖了下翅膀。她怔怔的,不由自主抓緊虞洲的袖擺。
黛娘眼眸看得悠遠,她看平鎮(zhèn)之外的山、也看遠處邊界模糊的天,像疏解心口落下的大石一般,緩緩道:所有人的結局都是既定的,生與死、悲與喜、結或散沒有意外。
但你是不一樣的。
她不該說這么多,因為戚棠站在她對面。
可是有時候承擔一件事,實在是太累了。她看不透自己的命,卻撲火似的求一個死局。
有些事情,偏要固執(zhí)。
正如,黛娘偏要送出那只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