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好看。
什么是她?
哦,是它。
戚棠低頭,看到了她翻到的那一頁,再瞇眼眺望那堆藥材,確實(shí)是,被虞洲一翻就翻到了。
戚棠客氣尬尬一笑:謝謝。
坦白講,感覺差距更大了。
戚棠小小的羨慕一下,覺得單講謝謝太單調(diào)了:你好厲害哦。
這句話真的挺耳熟。
光是虞洲就已經(jīng)聽了好多遍。
虞洲沒回應(yīng),反而問起了另外一個問題,她眼睫直耷耷沖下,眼瞳像是蓋了層密不透風(fēng)簾:所以,藥童的全名是什么?
總聽戚棠小啞巴小啞巴的叫。
這問題問的戚棠還真不知道。
虞洲光見她一臉懵就懂了,戚棠抿唇糾結(jié)道:你一定要知道嗎?那我去問問?
雖然感覺大家認(rèn)識了這么久,去問他叫什么怪怪的。
虞洲搖頭道:不必。
戚棠好奇的盯了她兩眼,似乎不明白她為什么突然這么問。虞洲看上去好像只是忽然、沒來由的想此一問而已。
她都說了不必,戚棠就真的不問了,低頭將那個草藥的內(nèi)容仔仔細(xì)細(xì)記了記。
不是什么特別的草,書籍上寫了它沒味道。
看來啞巴藥童身上的味道不是這個草。
虞洲倒是對戚棠沒心沒肺的程度有了更深的認(rèn)識。
虞洲想,她不記仇的時候,忘性還挺大。
胡憑悠悠睡了一下午才醒,醒的時候被戚棠嘲笑。
他都一大把年紀(jì)了還要受這氣,嚷嚷著戚棠走,又塞了幾本書給戚棠,把她趕出了小藥園。
門重重闔上。
戚棠哎喲喂了兩聲,回頭氣呼呼看著門:你這老頭兒怎么還開不起玩笑呢!
胡憑隔著門的聲音中氣十足,叫她小丫頭片子,有多遠(yuǎn)走多遠(yuǎn)!
戚棠還要和他對講:哼。本來就下課了,不就是走嘛!
走就走!
虞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