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方才要是敢拎著扁擔朝人過去,別說偷襲,當場就被摁下了。
鼓掌要不了多少時間,只需片刻。
虞洲在留情,她知道晏池對戚棠的意義。戚棠也沒閑著,她起身追到方才蹲人的地方,那人已經(jīng)不見蹤影了。
他棄卒保車,大約在虞洲出現(xiàn)那一刻就跑了。
這人肯定知道虞洲。否則憑他對晏池的信任絕不至于只是兩個人就逃跑。
戚棠垂眼,想著先控制住晏池再說,她幾步輕躍,站在晏池身后,目光在他手上的青陽上。
如果戚棠話未說完,虞洲就抬眸過來,手上動作不停。
她這句話說不出。
但戚棠此時此刻沒什么表情,這于她而言似乎不是很難的決定,她看向虞洲,道:有舍有得,我不會怪你。
她沒說的明確,意思卻鮮明。虞洲卻道:你放心。
她不會愿意戚棠為難。
何況,只是一個晏池而已。
晏池不知道被怎么煉了一下,實力同他本人比沒有強太多,卻又韌又耐打。
直到幻境破開了一道縫,細密的光透進來。
凌綢帶著晏池本尊站在邊沿。
本尊仍然掛著那撇奇怪的胡子,額心卻貼了一道符咒,那道魂魄不由自主的向那里飛去。
那是他之前被打散的魂魄在向本體融合。
只是很顯然,融合失敗了。
凌綢便抬手將那靈魂收進一個戚棠沒見過的容器里。
戚棠看著凌綢。
虞洲收手,站在戚棠身邊,目光卻在她肩膀胳膊上殷紅的血跡處。
凌綢道:大夫說,魂魄不全好不了,我就把晏池帶來了,想著萬一能自己歸體也很好。
是她想當然了。
戚棠好奇的歪著頭打量,問:你怎么知道在這?
凌綢一笑,不直說:我知道的多了去了。
她不說,戚棠也不問,想著也許是人脈亦或是別的,總之沒有惡意就行。
好奇點到為止。
凌綢道:有勞虞姑娘將剩下那一魄交給我吧。
先前為了遏止晏池失智傷人的行徑,虞洲將他的那一魄抽走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