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嗎?
她與自家兄長有什么關(guān)系嗎?
伯陽要走,他畢竟是我弟弟,我不能放任他在此處的。
這話太讓人好奇了。
鄭伯陽一時沒忍住,蹲墻角聽了。
聽了才痛苦。
這些回憶像刺穿他腦仁的利劍,鄭伯陽捂頭、神情很痛苦。
可他除了買醉什么也做不到。
戚棠目瞪口呆的看著他眼淚吧嗒吧嗒的,還準(zhǔn)備用戚棠云錦刺繡的袖擺去擦眼淚。
戚棠誒誒兩聲,一把將自己的袖子從鄭伯陽手里搶了回來。
他們那日就是叫我走的,說時下風(fēng)光好,少年郎要到處看看,鮮衣怒馬什么的。
剛才醉的話都不靈清,眼下又似乎好了起來。
戚棠若有所思看了鄭伯陽兩眼。
怎么能有人死而復(fù)生呢?鄭伯陽醉到要伸手扒拉戚棠,被虞洲一記手刀砍了下手背,他痛得捂手,委屈:做什么?
戚棠才不會因為他是醉漢就不講話:姑娘家也是你可以隨便碰的?不要臉!
我沒、沒碰到。
戚棠兇他:你還想碰到!
醉漢一時無話,戚棠又問:是傀儡嗎?
時至今日傀儡二字已然無法叫戚棠產(chǎn)生半分欣喜,她忽然意識到了黛娘所說的交換。
不、不是,鄭伯陽大著舌頭,一字一句認(rèn)真辯駁,是人偶。
這不是一個東西嗎?
說那叫什么念人偶。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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