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池頗為習(xí)慣的叫她多穿厚衣裳,當(dāng)心著涼。
戚棠才不要多穿:最近幾年好多了,小時候生的病才多吧?
她眼眸閃著光,看著晏池,笑瞇瞇跟他討論起小時候的事情來。
晏池說:你生來體質(zhì)弱,時常病倒。
這話不假。
戚棠啊了一聲,覺得新鮮:會昏迷嗎?
她討論自己討論的津津樂道,晏池側(cè)目,幾分詫異又如實回答了:有過。
都是風(fēng)寒?
恰到此處,晏池停頓片刻:記不清了,許多次。
戚棠哦了一聲,不見古怪的說:難為我長這么大。
晏池倒像被逗笑了似的,平素高高在上的掌閣師兄,其實不過是個疼愛自家小妹又不善言辭的兄長角色。
晏池要去扶春閣專設(shè)的書房處理事情,戚棠就站定在門檻前,跟師兄說回見。
她轉(zhuǎn)身走,一路走過方才途經(jīng)的每一處,在簌簌落葉間見到了虞洲。
與她穿著同樣一身扶春道服,不施粉黛、不戴釵飾的她的師妹。
她總在這樣不巧的時機出現(xiàn)在她眼前,巧合的離譜。
戚棠停步,歪頭等著她越走越近。
虞洲在幾步之遙外停下,拱手行禮:小師姐。
戚棠就回她:小師妹。
語氣與她如出一轍。
昨天的洲洲又像一枕黃粱。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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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許是想到了自己的猜測,再高的興致也暗淡下來,她往書閣行去。
虞洲開始的方向與戚棠似乎并不相同,殊途不知怎么又走到一塊兒。
她此刻默默跟在戚棠身后。
戚棠覺得怪怪的,偏頭略微詫異看了虞洲兩眼,她們相顧無言。
虞洲一臉正色,似乎同她一道走才是正常的事。
戚棠想,正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