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路溜出來時還覺得厲害。她們能彈奏這樣的曲藝真是厲害。
虞洲:
聽她講話能堵死。
虞洲嘆了口氣,腳步停頓,戚棠也跟著停頓,兩相對視,目光中總有些說道不明白的內(nèi)容。
女子又如何?
這句話電光火石闖進顱腦中,意識到自己思想走偏了,戚棠義正言辭反駁自己女子不如何!她不能被帶偏!
戚棠眉毛挑了挑,直愣愣盯著虞洲的眼睛:怎么了?
笑起來,頰上掛的殷紅很明顯,隨著鼓鼓的臉頰而動。
虞洲還是忍不住,她伸手托住戚棠肉肉的腮,戚棠往后躲的時候沒躲開。
虞洲拇指摁在那道紅的印子上,蹭了幾下。
粗糙的指腹,觸感是軟軟嫩嫩的肌膚。
好像用些力就會磨紅弄哭,她似乎總是很嬌氣。
虞洲恍然間記起她紅著眼睛哭的樣子,如果哭得不傷心就好了。
虞洲不敢太用力,只是口脂黏膩,越蹭范圍越廣。
一副被欺負得更徹底的模樣。
虞洲:
她這些年總情緒淡薄,鮮少覺得無力。
戚棠覺得癢癢的,愣是沒反應(yīng)過來還往后躲了躲:你干嗎?。?/p>
虞洲頓了頓:你知不知道?
戚棠問:知道什么?
看來是不知道。
她完全不知道她方才衣衫凌亂、臉上留紅的模樣像是怎么回事。
與其說是逛青樓的,不如說是
戚棠摸了摸虞洲方才觸碰過的地方,反應(yīng)過來了:我臉上有東西?
不算太蠢。
虞洲琉璃似的眼珠子動了動,目光從戚棠的唇往上挪,刮過口脂印到那雙黑眼睛,問她:她親你時,你沒有反應(yīng)?
她看著她烏黑濃長的眼睫眨動,眼睫下的眼眸泛動流光。
戚棠自己蹭了蹭臉,指腹上粘帶的紅色痕跡已經(jīng)很淡了,不需要湊近鼻尖都能聞到香氣。
她嗅了嗅,覺得還挺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