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棠想,如果那位夫人那年未患重病,反而與鄭老爺相攜至今年,那么還會如眼前他們一樣琴瑟和鳴嗎?
感情事最不講道理。
鄭伯陽在她胡思亂想的眼前打了個響指:你在想什么?
戚棠思想放空:我在想你家新嫂子。
鄭伯陽顯然不能理解:什么?
戚棠見了鄭玄和鶯鶯一面就把鄭伯陽丟了,感覺單從鄭伯陽口中得不到她要的信息,皺著眉,問虞洲:洲洲,你覺得呢?
虞洲小幅度搖了搖頭。
你們打什么啞謎?
戚棠問鄭伯陽:你和你新嫂子的關系怎么樣?
鄭伯陽狐疑:就,正常嫂子和小叔的關系啊,怎么了?
戚棠嘆了口氣,唉。
回去了,戚棠客套僵硬一笑,要多敷衍有多敷衍,今天很開心。
雖然臉上沒多少喜色就是了。
隨便的和鄭伯陽揮揮手,轉身走時被人扯住手腕。
電光火石間,鄭伯陽吃痛一聲,手被打開,戚棠聽見了超清脆的巴掌聲,猝不及防被虞洲擋到了身后。
你要做什么?
冷淡的聲線壓抑煩躁。
虞洲今天心情不太好的樣子。
鄭伯陽一句話堵著,他原本想問什么都忘了,內心大呼小叫驚艷于虞洲的身法利落。
戚棠耳際碎發(fā)被風浮動,被虞洲結結實實擋住了一半視線。
看這架勢?
戚棠什么也沒弄懂,跟著虞洲一起質問,兇他:我?guī)熋贸瑓柡Γ?,你要做什么?/p>
鄭伯陽甩被打紅的手,我就是想問
他神秘的看了眼四周,一邊小心翼翼覷虞洲的面色,一面低聲又湊到戚棠耳邊:你是不是,也懷疑她?
戚棠說:她是誰?
鄭伯陽道:新嫂子。
三人小分隊又達成了一致,約去了戚棠所在的小客棧準備繼續(xù)叨叨。
因為話題特殊性,不好在大堂開展。
虞洲說:去我房間吧。
她的房間冷清的和沒人睡過似的。
幾個人圍坐一團,等茶水和小菜都上齊了,開始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