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綢艷居,此刻肯定是不能去的了。
剩下的唯一有關(guān)聯(lián)的鄭府?
那夜提起鄭府時蕭奪猝然爆發(fā)的殺意肯定不假,鄭府有什么秘密值得他為掩埋秘密而sharen呢?
怎么拜訪鄭府呢?
戚棠記起來了一個人。
洲洲,我們?nèi)フ亦嵅柾?,好不好?/p>
嗯?
虞洲幾乎反應(yīng)了好幾秒才記起那位鄭伯陽,與之一道回憶起的是林瑯與她如看客般置身事外,感慨良多的少男少女。
就是那天那個男人,你還記得嗎?見虞洲一臉陌生,戚棠嘰嘰呱呱一大堆,啊你忘記了?就是那個長得蠻書生氣的那個,就坐在我們邊上那桌!
這可是我們交的
但你不是說平鎮(zhèn)沒什么好玩的嗎?
他們那時候面面相覷得出來的結(jié)論是平鎮(zhèn)沒有好玩的地方。
鄭伯陽都做好了和戚棠萍水相逢的準備。
嗯戚棠記起來了,也是哦。
兩個人尬在鄭府門口,虞洲立于一旁,誰都以為話題就此戛然而止。
平鎮(zhèn)仰扶春而居,地處山下,不同于水流便利的地方,往來異鄉(xiāng)人并不多,鄭伯陽沒什么招待朋友的經(jīng)驗。
還是戚棠嗐了一聲:那你不如請我進府喝杯茶?早聽說鄭府漂亮,我可以看上一眼嗎?
比起在平鎮(zhèn)到處逛,也許這才是她的目的。
虞洲清透的眼眸落在她身上。
昏藍的天光稍暗,再過一會兒就要點起燈籠。
她人影輪廓模糊在此般夜色下,衣裳翩動。
鄭伯陽恍然大悟,低眉笑了起來:忘了,是在下失禮。
他俯身作揖,見晚姑娘,虞姑娘,府里請?
戚棠一笑,手背在身后,小步踏上臺階:好呀。
鄭府很大,進門是曲折的卵石小道和小片花園,這個季節(jié)開的花并不多,全數(shù)都在園中聚集。
鄭伯陽見戚棠目光流連在花上,主動解釋:新嫂子是極惜花愛花之人。我大哥很依她。
雖然在他眼里,那不過是愛意轉(zhuǎn)移罷了。
你冬日來,也能見滿園花開。
聽府中老一輩的人說,新夫人與故去的夫人性子、舉止、愛好一模一樣,喜怒哀樂也都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