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心境或是修為,都今非昔比。
戚棠含蓄一笑:客氣了。
她蒙此大難,若還是一點長進也沒有,只怕她那父親要夜里入夢,怪她沒用了。
此時街上寂寥,偶爾有巡查的腳步,穿著打扮是見過的照生派的弟子,他們白天并不怎么行動。
戚棠在遇見他們之前甚至不知道此處有個照生派。
這個地方確實很奇怪。
巡查隊伍一過,街上連一盞燈籠也沒有。月色凄冷遙遠,落下的影子都暗淡。屋舍漆黑,遠遠看上去仿佛鬼影重重。
戚棠貓在一戶人家窗下,準備聽兩耳朵不能聽的她再走開。
只是夜實在深了,差不多都睡了,聽了一會兒安靜的只有呼吸聲。
戚棠默默的站起身,對來的太晚的祁去云頗有怨念。
為什么不讓我許愿?
怕她再許些奇怪的?
戚棠想,她那兩個愿望也不奇怪啊。
巡查的隊伍腳步無聲,片刻間就又回到了他們面前,仿佛一支幽靈一般。舉著發(fā)白的燈籠,只是穿過一條又一條巷道不只是街,還有房屋之間毗鄰的巷子。路過堆疊東西的地方還要踹兩腳,弄出些不大不小的動靜,看看里面有沒有藏人。
戚棠:
這樣嚴防死守,戚棠反倒更疑惑了,這夜里究竟有多大的秘密。
她拉著虞洲尾隨隊伍。
她倆隱匿聲息。
戚棠心底都發(fā)涼。
在懷疑自己跟的隊伍到底是不是人,但她看見了白天與她過招的曲閔。
曲閔是帶隊的頭頭。
巡查第二圈的時候,那群人中有人說話。
曲師兄,根本沒必要查,如今夜里哪還有人敢出來。
戚棠拉著虞洲豎起耳朵。
另外的人接話道:畢竟總有外城人入內(nèi),還是需要謹慎一點。
誰不知道這里的規(guī)矩,敢冒險夜里出門,怕是連命都不想要了。
好了閉嘴,再多說把你剁了。
戚棠:他們門派的人是這樣相處的嗎?
戚棠豎眉,狐疑的看了眼虞洲。
而且據(jù)方才話里的意思,夜里外出,會傷及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