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洲想笑,覺得都是沒談過感情的人,難道她會比她更懂些嗎?
戚棠顯然覺得自己已經(jīng)看遍了世間情愛了。
只是戚棠想起了蕭奪,皺著眉,卻發(fā)現(xiàn)不知道為什么,她需要格外刻意,才能將目光聚集在蕭奪身上。
戚棠愣愣喃:這是怎么回事?
虞洲看時,就只能看到戚棠怔得不行的表情她臉還有些未退的稚嫩,睜大眼睛,不說話時,有一種無知者自知無知的無助感。
她知道世事復雜,也知道自己能力衰微,卻真的想做些什么。
那是有些圓鈍的脆弱。
虞洲對上了戚棠看過來的眼,戚棠問她:你有沒有覺得,今日蕭奪,格外沒有存在感?
問虞洲就是白問,她眼底誰都沒有存在感。
戚棠:算了算了,她擺擺手,覺得虞洲也靠不住。
只是那只蝴蝶振翅慢慢飛,戚棠伸手接住它
古遺是有這樣的秘術的,虞洲知道,是哄小女孩的術法,沒有別的用處。
戚棠這樣喜歡。
戚棠有些糾結。
她有她的不易,我知道,我憐惜她。戚棠坦白,又想不通似的,似乎在透過蝴蝶跟變蝴蝶的人交談,總該有平衡之策,她為什么非要以這樣的冤陣換那些人起死回生呢?
她設身處地,如果她是黛娘
那么這一切又似乎沒那么難理解了。
下午鄭玄和鶯鶯隔著人群與戚棠對視一眼,是很恩愛的夫妻,只是神態(tài)透出一些蒼老來
鄭玄尤其。
鶯鶯還好。
他的外貌似乎隨時間而改變,改變的厲害。
戚棠又記起了鄭伯陽這個雖然已經(jīng)走了,但是和誰都有瓜葛的少年人。
她記起了鄭伯陽說的他兄長外貌上的詭異之處。
思索沉默間,他們夫妻二人走到了戚棠身邊,戚棠盯著他們,然后眨了眨眼:嗯?
鄭玄沒說話,倒是鶯鶯開了口。
她是格外毓秀的江南姑娘,身量嬌小、吳儂軟語,她道:戚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