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瑯說:這么突然?
戚棠才懶得解釋:那走不走?
林瑯點頭說:走啊。
虞洲也一臉沒有意見的樣子。
戚棠心思很重,可她面上還是在笑,這份笑意直到在看到白日醉酒、醉的被家仆扶出酒樓還要扒著人家柱子嚎著好酒的鄭伯陽時才僵了僵。
家仆認識戚棠,見晚姑娘,您看看少爺吧。
戚棠上去扶的時候被虞洲攔了攔,隔著幾尺距離也能聞到他身上的酒氣熏天戚棠忽然記起她好像答應過要幫鄭伯陽什么事情來著?
戚棠問:他怎么白天喝那么多酒?
家仆知道點什么?他什么都不知道,但是這樣子的少爺回鄭府要被鄭玄大罵一通的。
而且最近鄭府有大喜事,偏偏這個少爺又不懂事,總做些惹老爺生氣的事。
他們前幾天才大吵一架。
許是和老爺鬧了矛盾,大吵一架的緣故。家仆道,姑娘看看,少爺死活不走。
稱呼轉(zhuǎn)變,忽然奇怪。
叫鄭玄老爺,叫鄭伯陽少爺?
戚棠暫時沒空管著許多,就近在這家酒樓包了個包廂,使喚人把鄭伯陽架上去,鄭伯陽醉了還認得戚棠,喃喃著叫她的名字。
為情?
戚棠問:你家少爺最近有沒有去過綢艷居?
家仆道:沒有啊,少爺從來潔身自好,很少去這種地方的,尤其自從被近幾個月,連那條街都不去。
若說是情傷也太反應遲鈍了。
戚棠頭疼餓摸摸頭,叫人上醒酒茶,哄了鄭伯陽兩句,這貨死活不喝,說要害他。
戚棠:鬼才要害你。
她準備動粗,捏著人下巴給他灌進去時聽見他喃喃:見晚,那個鶯鶯、大哥啊,都不是好人,他們認識!他們?nèi)齻€是一伙的!
鄭伯陽捂著眼睛哭,哭得嚎啕。
戚棠忽然不想灌他解酒湯了,叫家仆先去做自己的事情,這里有他們在,讓他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