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棠干凈利落跳起身,不再看那本扶春古遺,到處找別的能將生骨聯(lián)系起來的書名。
可她連生骨都堪堪聽聞,這一趟下來注定白搭。
虞洲卻停在原地,聽著腳步聲歡快的奔遠,垂眼面無表情的往后翻了好幾頁,看到了她入門時簽署的契約。
只是契約內(nèi)容。
這本書里什么都有。
契約內(nèi)容、門派門規(guī),清清楚楚寫了小閣主姓名的內(nèi)容也很清晰。
包括禁地的位置。
還有通其他門派的悔過涯。
虞洲想,這大約就是它成為禁書的原因。
若是戚棠繼續(xù)翻下去不知道會不會看見這些內(nèi)容?
大概是不會的。
因為虞洲指尖泛起一陣滾燙的熱意,似乎忽然被火光灼開了皮肉。
燙得狠了。
她闔上書,聽到門外響起了鈴鐺聲。
戚棠也聽見了,她頗疑惑看向才從那個書架鉆出來的虞洲,兩人面面相覷。
戚棠說:怎么了?
虞洲搖頭:不知。
而后門外的弟子進來,客客氣氣將戚棠和虞洲請了出去。
戚棠被請出去的時候還有點難以置信,看著兩位看守:喂,你們是在趕我嗎?
她看上去真的不能接受:我不是小閣主嗎?
看守冷冰冰道:是,小閣主。
是在趕她,話都不帶委婉的。
戚棠臉上生無可戀太明顯了,她覺得小閣主真的什么也不是。
她鼓腮,氣呼呼看著重新闔上的門,又看了看虞洲,頭痛的抵抵太陽穴,莫名覺得該夾著尾巴灰溜溜的走。
什么情況?
虞洲低頭毫無所覺般看了看自己的指尖: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