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驚喜,好像是件很了不得的事。
虞洲點頭:嗯。
戚棠咬著勺子:好厲害呀。
小閣主??淙?,語氣總是又軟又真誠。虞洲經(jīng)常聽見她夸酒酒。如今夸獎驟然降臨在自己身上,還有些心底發(fā)燙,心尖輕輕蜷縮。
她語氣著實自帶崇拜。
被戚棠哄很容易。
虞洲心底思緒起伏,面色不顯,戚棠說了幾句又沒能得到回應(yīng),不免氣餒。
正這時,凌綢過來了。
她身穿扶春道服,面色又冷又淡,戚棠隱隱覺得二者像,又深刻覺得二者不太像。
具體怎么不像也說不出來,都是一副勿近的高嶺之花姿態(tài)。
戚棠道:凌綢師姐。
凌綢
戚棠目光隱秘落在虞洲身上,她似乎看見了凌綢看虞洲的一眼。
戚棠心底電光火石掠過些什么,難以描述又壓在她心上。
戚棠放下勺子,下意識地揉自己的指節(jié)。
她似乎在糾結(jié)要說什么,可是眼底沉沉掠過很多東西,半晌開口,又是一副輕松無虞:凌綢師姐是今日才回的扶春嗎?
凌綢道:是。
她的行動不會有人知道。
舟車勞頓,戚棠鴉羽般的眼睫覆蓋下來,阿棠已然全好,凌綢師姐不必掛懷,早些回屋休息才是。
說來,她與凌綢的關(guān)系也只能算是比普通同門稍微親近一點而已。
只是稍微。
還是比普通同門。
戚棠對扶春眾弟子都什么感情,同樣,他們對她也毫無感情。
凌綢受酒酒思維的牽扯,忽然不能忍受戚棠是這樣的態(tài)度,只是言緘于口,她記得她到底是凌綢。
凌綢與酒酒不同。
酒酒是特意為了討好戚棠而設(shè)定的存在,凌綢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