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講話都迂回得不行!
她讀書少!
她一個山里的孩子!
講話簡單點不行嗎!
哼!
戚棠郁悶的抿唇:不喜歡那個鶯鶯。
才幾面就定下了印象,虞洲聞言看她,看到了她單純而直白的喜惡,明晃晃的攤在她眼下,戚棠說:這么一比,我還是更喜歡黛娘。
少年人不知道喜歡是個多珍貴的詞,她似乎隨意的沒當一回事。
你知道什么是喜歡嗎?
虞洲喉嚨動了動,嘴唇囁嚅,問題在她眼底,她明凈的眼看著那張臉,忽然特別想問那她呢?
不與扶春的任何人比,只單純說喜歡與否,她在她心里,能不能歸在喜歡那一類?
戚棠敏銳的抬眼:你想要說什么?
虞洲:想吃串糖葫蘆嗎?
她跳躍話題的能力也挺強的。
戚棠搖頭:不要。
她今日也不想吃糖葫蘆,卻想吃點什么,拉著虞洲走,我們?nèi)ベI那個糍粑,好不好?
她們擠入人群,單看模樣似乎只是尋常人家、感情不錯的兩個姑娘。
虞洲任由她牽著。
吃飽喝足會客棧休息。
當天夜里,戚棠陷入夢境時忽然開始疼。
從脊骨往周圍發(fā)散似的疼,像被人絞緊脊柱,疼的骨骼要錯位開
太突然了。
戚棠疼的從夢里驚醒,還覺得是夢,腦子混沌,可是再接下來,無論多痛,都沒有再破夢境的感覺。
所以不是夢。
戚棠額頭鼻尖冒冷汗,嘴唇被自己咬破,有銹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