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是你的師妹啊。
林瑯闔窗時腦海里閃過這句話,包括那時候說這話時女子的情態(tài)散漫
鄭府的事情我處理的差不多了,倒是你那妹子和鄭伯陽,是什么關(guān)系?
她若是心軟礙了我的道,長明君可不要怨我辣手無情哦。
開玩笑的姿態(tài),林瑯卻不會真當玩笑。
林瑯板下臉叫她不許擅自動戚棠,只是緩了片刻又笑了起來,如之前一樣信誓旦旦、又很蔑視般,你以為你能殺得了她?
果不其然瞧見那人剎那怔住的眼此間計劃,已然牽涉許多,我助你一臂之力,也可以摧毀你的心血如當年那般。
記憶夾雜某些冰冷血腥的回憶破空而來,清晰的似乎就像是昨日才發(fā)生。
林瑯心底如漠然長流的河水一般,富余些漣漪算動蕩,點燈后心想,要不還是等等戚棠回來?
那人他算是了解,雖然滿手血腥、殺得都是無辜的人,卻也不會再多牽扯。
凌綢說,她的事已然辦妥。
今夜赴約,聽到的是這樣的消息,林瑯嘆了口氣,素來吊兒郎當?shù)哪樕铣霈F(xiàn)了快意又矛盾,情感碰撞矛盾,燭火下他的面孔忽然有些逼人的陰沉。
只是戚棠是不一樣的,眾多無辜者、有罪者中,她真的不一樣。
林瑯正欲推窗,聽見清清靜靜的街道上有人嬉笑道:你看,他果然沒發(fā)現(xiàn)吧?
聲音清脆,帶一貫的甜軟利落。
林瑯失笑頓手心道沒發(fā)覺也要發(fā)覺了。
客棧門口冷冷清清,除了被夜風吹亂的籮筐有些亂之外。
虞洲抬眸看了眼林瑯的房間,那盞明晃晃的蠟燭,在窗上印出人的輪廓。
提及林瑯,戚棠似有感觸般抬眸:感覺小師兄心有所屬了。
虞洲愣是沒看出來:嗯?
戚棠很有先見似的掐指算算:他越瞞,那個人對他越重要。
是愛而不得嗎?戚棠顯然很感慨,好慘啊。
林瑯:
林瑯攬鏡自顧,確定了他這張臉壓根不至于到愛而不得的地步,擼擼袖子準備開窗的時候,戚棠恰好踮腳飛身上了二樓,被他迎面一嚇,又失衡摔了下去。
林瑯目瞪口呆,腳下踏過窗臺: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