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太師椅上,手肘懶怠愜意的搭著。
戚棠喃喃:祁去云。
竟然真的有人會把自己的像放在神廟叫人供奉。
香火于人類而言,也有用嗎?
戚棠照例伸手一摸她記得那時候,一摸就散了,而后是被她吵醒的虞洲。
抱著這樣的心理,戚棠指尖往前夠,祁去云彎腰往身后多,那種玩味的眼神變得震驚:大膽!
幻象也會說話?上次沒說。
戚棠皺眉,非要挨一下。
碰到了。
戚棠驚訝,囫圇睜圓了眼:本尊?
那人臉上明白白的你這蠢貨:你在說廢話?
戚棠難以置信:可是我只付出了一枚銅板,你是不是有點便宜?
這孩子咋啥話都說。
祁去云:走了。
戚棠:誒?
既然如此,戚棠問,那你為什么不徹底實現(xiàn)我的上個愿望?
這問題果然叫祁去云停住腳步。戚棠留意到他的衣擺的確像花朵一般蕩開。
那彩塑還挺寫實。
祁去云又得意洋洋落座,找個舒服的姿勢攤著:你自然見不見都無所謂,你知道他前些日子又屠了一個門派嗎?
戚棠:單槍匹馬?
祁去云道:是呀??沼幸簧硇U力。
戚棠默默住嘴。
林瑯現(xiàn)在強的有些嚇人。正常人應該不能一下子屠門派吧?
把他帶過來,他好不容易弄成這樣的主城還有好日子看嗎?
既然知道她所求的愿望,戚棠拿不準他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祁去云一直好整以暇的看著戚棠,戚棠實在不喜歡和古怪的人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