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連戚棠也發(fā)現(xiàn)了。
那道結界似乎有點奇怪。
戚棠道:那是什么地方?
虞洲道:大約是主城。
戚棠手掌掂著黯淡無光的小圓球,輕輕拋著把玩:那我們去一趟吧。
也許可以禮貌的問出為什么司南引會失控。
虞洲垂在身側的指尖輕拈,指腹揉搓。
她在想那一瞬間,將靈力注入司南引的一息之間,殘存下來的錯覺。
難以形容。
主城的結界十分醒目,在沒有發(fā)揮作用時即使歸于隱蔽,虞洲也暗暗將方向記在心里。
戚棠便跟在她身側走。
卻沒多緊張。
戚棠暗暗垂著眼,心底對這一趟有危險的估算。
司南引不是凡物,并不會因為某些結界而被影響,即使當年在扶春時,也從沒出過差錯。
戚棠忽然覺得:興許,我們可以去修一下?
虞洲訝異挑眉,道:好。
戚棠道:不然我們再去打一把劍吧。
雖然明面上沒有武器、看上去柔弱也是殺招,戚棠卻不愛這樣迂回隱晦,她修道堂堂正正!
虞洲道:好。
她在某些微妙的片刻,和從前無憂無慮的樣子重合。
主城看著不近,走起來卻很費事,又是小半天,她二者幾乎沒有休息,戚棠打著哈欠,排在門外等著進城的隊伍中。
就是一些基礎的測試,看看是人還是妖。
每當這時,戚棠就會心虛的摸摸自己的心跳
是跳動的。
確實可以通過測試,只是有人狐疑的看了戚棠兩眼,戚棠愣愣的瞪了回去:有事嗎?
那人問: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