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眼,眨巴眨巴對上了虞洲睨下來的眼神,然后蹭了蹭她的肩膀:頭疼!
這些事情就不是她這樣的姑娘可以想明白的!
虞洲抿了下唇,伸手搭了搭戚棠的肩、拍了拍她的背,帶著溫和的安撫味道:沒事。
她低聲安慰想不通的小閣主。
鄭伯陽從回憶里掙扎出來,只能看到她們黏黏糊糊的場景。
這師姐妹的感情還挺好。
他這樣想。
虞洲側臉貼了貼戚棠軟軟的頭頂,心上浮動那么一點繾綣的暖意。
夜深了,鄭公子先行回府吧,此事我二人已知。她說,有什么話改日再說。
戚棠說:對啊,改日再說。
鄭伯陽說:好,那我明日再來?
戚棠頓了頓,搖頭:你別來,有事情我會去找你的,如果你不在府上,我會讓你家小廝告訴你的,到時候你再來。
鄭伯陽說:好,那改日見?
戚棠抿唇笑起來,揮揮手:好呀,改日見。
看鄭伯陽走后,戚棠又重新坐了下去,肩膀重重一塌,嘖了兩聲,還是想不通。
提起鄭府,虞洲就記起來了,敲了兩下桌子問她:你知不知道
戚棠一臉茫然:知道什么?
隨別人一道叫哥哥,意味著什么?
戚棠面色一凝:意味著什么?
虞洲心底嘆了口氣,告訴她:意味著,你許給人家了。
戚棠說松了口氣:這樣啊。
她還以為多大的事兒呢。
原來人間是這個意思,戚棠胳膊肘撐在桌子上,挑了兩顆梅子含嘴里,鼓著腮忘記了下午的事:所以呢?
虞洲:
戚棠被酸得倒牙,皺眉表情扭曲,看見虞洲嘆了口氣。
虞洲說:天晚了,你回屋休息吧。
就這?
?。科萏你裸露?,哦。
她還以為她要跟自己促膝長談,畢竟之前的態(tài)度看著很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