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從來,沒有消息傳出去,只是在曉色時,徒留具尸首,完善夜里不能出門的虛妄傳言。
她受的傷很重,但是眼下除了臉色蒼白竟然看不出什么來。
戚棠將喉間血腥咽下,她需要有籌碼,裝出足以嚇住對方的陣仗。
越冷靜越唬人。
她和虞洲學的。
也不能這么說,也有得不到的東西。對方氣定神閑,顯然認為局勢完全掌控,只是很少。
畫面一時之間竟然有點平和。
戚棠道:比如?
對方道:目前還沒有吧。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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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撐了一把,只覺得自己手腕劇痛。
才真正知道原來有晏池師兄為她傳道受業(yè)解惑是這樣大的恩典。
心口像火燒似的,所有傷口都發(fā)燙般泛著疼。
鮮血汩汩而下。
戚棠在想該怎么辦。她看著被催動對她來說及是無敵的晏池。
你戚棠抬眸,氣促地道,你知道他是誰嗎?
戚棠有兩位出眾的師兄。
對方倒是很詫異她能問出這樣的問題。衡中君的名號,我可是聽說過的。那人道,難道小閣主從來不知道,你的師兄有多威名赫赫。
所以甫一得到,欣喜如狂。
戚棠壓下眼睫,余光里瞄向某個角落。
她默默扭動手腕,劇烈疼痛中聽見咔噠聲,她那會兒有些筋骨錯位,眼下強行扭轉,疼的額頭、鼻尖沁滿冷汗。
總歸能忍,她咬咬牙、咬的腮都疼。
我?guī)熜质莻€好人。戚棠氣息輕顫,只能看到某個角落一些聊勝于無的光影變換。
對方一直不說他真實的意圖,戚棠心底厭煩,簡單的判斷出方位后無心也無暇與人多做交談。
既然你知道他是誰,戚棠舌尖抵腮,露出些銳氣來,你也配,差使他。
戚棠起身極快,她今日就算死在這里,也要將晏池師兄的靈魂奪過來。
方才刺探出的方位,戚棠閃身過去時,果不其然看見一個黑衣斗篷罩得嚴嚴實實的人。
不入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