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虞洲實力出眾,也不知她到底是個怎么樣的人,她只覺得虞洲看上去就很強大。
如同晏池亦或是林瑯那樣的,本身便帶有氣場,叫人信服,什么也不用做的往棲吾臺最邊上一站,也能叫所有人都能心甘情愿拱手叫上一句師兄。
而這是戚棠辦不到的。
她眼底一派向往歆羨,柔軟的觸動虞洲眼眸。
月色下眸光瀲滟。
可能是太單純的羨慕,不似那般算計或者是佯裝成無害的妒忌,虞洲只覺得她傻。
戚棠熄了話題,兩人就陷入沉默,似乎沉默才是常態(tài)。
只是過了片刻,蟲鳴聲在耳邊趨向明顯時,虞洲忽然問:這樣不好嗎?
這樣被人庇護著、碰不到所有陰險的禍事,不好嗎?
戚棠似乎一下子沒聽清,偏頭:嗯?
虞洲垂眸,沒再問
得到答應(yīng)了也很高興。
戚棠又幾步走到虞洲身邊。
今夜不好意思再跟虞洲睡一處。小閣主臉皮不厚的時候還挺薄。
她克制又糾結(jié),似乎臨分別了還在斟酌到底要不要跟虞洲湊合一晚。
所以站在她們往日分別的岔口,看著虞洲,欲語還休,休了還不甘心,眸光拉扯,眼神要能拉絲了。
虞洲記憶里,很少被人用這樣的目光看著,她一下覺得古怪,可是結(jié)合小閣主的性格做這事又不是難以接受,只是手腳不知道怎么動,也不知道為什么會被這樣看,滿腹狐疑,偏偏面色干凈篤容的等著小閣主說企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