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目光偏移至她的嘴唇。
又紅又腫。
戚棠閉眼她面上都不平靜,心里更是在捶xiong頓足,她咬了?
咬的竟然還很重。
肉眼可見的虞洲心情不錯,她眼梢微挑、眸光清亮,不知道是扯的還是拽的,肩膀上衣衫半落。
戚棠自閉完又睜眼,看見的就是這一幕。
戚棠喉嚨滾了滾,她抿唇、還開不了口,還沒積攢到足以和虞洲說話的臉皮厚度。
她小心翼翼的、一副雖然我做了壞事但我還是個好人的小模樣,君子氣地給她把垂落的衣裳拉到肩上,還克制地規(guī)整了一下。
正經(jīng)不過片刻,戚棠又嗚的一聲把頭埋起來。
虞洲:她須得憋住笑意,不然鵪鶉不自個兒悶死自己,也要撞墻了。
戚棠昨夜、做了件了不得的壞事,現(xiàn)在正是盤算著挖坑把自己埋了地步。
她開始用腦袋撞床板。
虞洲扶住她,半晌沒憋住笑
她人生的清艷、一雙眼如深潭,戚棠被她笑的幾乎要惱羞成怒,這會兒一抬頭又是這種模樣。
她這會兒看她,又看得心底蕩漾。
虞洲長發(fā)垂肩、鉛華洗盡,這樣柔軟地待在戚棠身邊,就好似全身心依賴著她,獨屬于她一個人。
戚棠說:你別笑嘛。
虞洲道:起身吧。
戚棠訥訥,好。
直到起身后半個時辰,戚棠還是沒緩過來,處在一看虞洲就臉紅的地步。
虞洲饒有興致看她,從未見戚棠臉這般紅過,新鮮又有趣。
戚棠一受這樣的目光就想鉆條地縫,苦于沒有,拽著虞洲的外衣,或者袖子,把臉埋在布料上,最大的作用是自欺欺人。
虞洲坐在她身邊,問:為什么這么害羞?
這的確超過虞洲的預料,即便她性子純真熾熱,但主動的人是她,換個人做出這樣的情態(tài)多少帶點不認賬的意思。
可戚棠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