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優(yōu)點是便宜行事,大家都埋相近的位置,以后清明寒食一祭,就不用走來走去了。
唯獨怕林瑯死不瞑目
畢竟也算是血仇,雖然大仇得報,但是斯人已逝。
戚棠:要不是凌綢提這一遭,她都忘了還有這遺骸一事。
洲洲,你覺得呢?
虞洲自然沒有意見,戚棠回信:埋唄,這樣一來確實方便。
拜完晏池后,走幾步再拜林瑯,要是不想拜也行,把原本該林瑯的份例全給晏池她大師兄可是受之無愧的。
你說,大師兄愿意嗎?
戚棠搖搖頭,不管了,不愿意的話就把林瑯打一頓好了,他們倆現(xiàn)在是一個地兒的人了。
她如此鮮活,虞洲在一旁,目光落在她身上,總有種說不出的心軟。
戚棠記起檀如意煙消云散的死去,她問:檀如意是不是傀儡或者說人偶?
因為即便妖族死去,也不見得登時就化做一碰炊煙散了。
虞洲道:目前看來,大抵是如此。
只是早已無從查清,她是唐書這樣原本是人,不過寄居于傀儡之身,還是說她是傀儡身,逐漸復蘇人的意志。
極為難得罕見。
戚棠道:我曾聽人提起,念人偶,你越思念誰,人偶就越像誰。興許檀如意是承檀廖意志而生的。
虞洲看著她。戚棠被看穿了,她討好笑起來,眼睛彎彎,撒嬌耍賴:去哪里弄一個呀,好像說念人偶不大,她兩只手在半空中筆畫,你養(yǎng)著,到時候變成小小的我,貼身陪你。
虞洲笑起來。
她無論何時,笑起來都格外好看,并不算書中所寫的冰消雪融,而是更晴朗一些。
那大大的你呢?
戚棠眨了眨眼睛,好似一下子也沒想到,良久,她用那雙圓眼看著虞洲,大大的我也在陪你呀,哇,賺到了,你擁有了兩個阿棠。
總之并沒有幾日,戚棠還需要適應這樣的節(jié)奏。
她一直以來都在被牽引,從來沒有這么漫無目的、純粹只為經歷隨之而來的是內心的空蕩。
若空游無所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