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為了遏止晏池失智傷人的行徑,虞洲將他的那一魄抽走保管
戚棠不知道這件事,偏頭看虞洲,正巧對上那雙眼。
漂亮的、看了她許久的眼。
她看著她,如今猝不及防對視,虞洲也不怎么挪開目光了。
戚棠想問什么又都忘了,見人看著自己,心道不會是在等她同意吧,于是試探性的點了下頭,就見虞洲將錦囊取下,遞到凌綢手上。
還真是。
戚棠:似乎有點受寵若驚。
這種她占主導的感覺,很奇怪。戚棠不適應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想起民間傳說故事中的耙耳朵。
戚棠:她在亂想什么。
戚棠看著錦囊交接,壓下胡思亂想,松了一口氣,驟然想起一件事:那,師兄會記得這里發(fā)生的一切嗎?
凌綢自然看出這幻境血霧重重,只怕尸骨疊滿深淵也不過如此,多是些入不了輪回的鬼,也不知道多少是死在晏池手上的。
她也不管。
她道:我也不知道,只是人各有命,你我能做的也不多難道放任他如此嗎?
凌綢對晏池好似不看重,捏著錦囊的手卻緊了一緊。
凌綢說的有道理,戚棠道:不能,不能放任他如此。
她神情泰然,看向凌綢時笑了笑,總要救了才知道吧。
即便是知道了,她也不知道晏池的選擇。
凌綢就牽住晏池,饒有興致的同戚棠道別,看著這兩位站在一道頗有同生共死的味道,走的時候又把結(jié)界給闔上了。
戚棠:?
戚棠單手叉腰,又點了點自己,看著虞洲:師姐她?
說實在話的,有點莫名其妙。
她接著道:不是要幫我們出去的嗎?
就只是來接晏池的?
戚棠這副錯愕又完全沒想到的樣子還真是鮮活靈動,同她笑笑鬧鬧的樣子截然不同。
虞洲失笑,看著她亂糟糟的發(fā),忍不住伸手替她挽了一下,心里又酸又軟:疼嗎?
戚棠到底是沒躲開,不知道是不在意還是適應了,只是鼓著腮搖頭:不疼。
褪去一開始的劇烈疼痛,現(xiàn)在多些疼麻了的感覺,流血的地方也停了,傷口會慢慢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