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棠心底一松,好像驟然昏沉的大腦明晰的片刻。
不是我,我那時候我都我是后來才知道她死那里的。
她隨機問戶人家,應當也沒有一下子挑出兇手的概率。
戚棠問出了想要的,便念口訣松了這男子。
見他還有動作,那斧頭確實銹得厲害,戚棠不想跟他比劃,她仍然記得她是護蒼生的修士,匪夷所思道:你不會明知打不過我們還要自己去找死吧?
她甚至唇畔輕勾,無端嘲弄。
可她倆外表即使如何柔軟,內里都是修為傍身的修士,尤其虞洲,算是不世出的天才。
返回之時,給那女子安葬了。
樹了個木碑,沒題字,挪了幾棵野花。
戚棠道:這男子家中,似乎也有過孩子。
她不解道:不是說父母之愛子,為之計深遠嗎?
虞洲道:也許他們的角度,無論在哪里,都比在村里子擔驚受怕要好。
在這里,他們根本護不住自己的孩子。真有危難,怕是只能看著自己孩子在面前受害,而他本人即便嘔出血來也毫無作用。
猶豫半晌,戚棠道:我想去找找白頭仙翁的下落。
虞洲素來只有同意的,她道:好。
【作者有話說】
來晚了,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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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引被重新召出來時,又晃了幾下而后直直墜落。
咻的一聲。
戚棠接住,重重的砸在掌心,看它毫無光澤的攤開,她兩眼茫然,這是?
虞洲環(huán)顧四周,目光卻在意料之外中注意到遠處城闕外閃動光澤的結界。
奇了怪了,司南引是罕見又可靠的寶貝。戚棠兀自疑惑,抬眼才注意到虞洲的目光凝重而遙遠。
怎么了?
虞洲捏起司南引,向其注力,卻見電光火石,遠處結界細微的刺啦一下,冒著火光,而司南引再次墜落。
這下連戚棠也發(fā)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