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棠看她一眼,聽檀如意解釋:漂亮的人住漂亮的房間呀。
她心無波瀾,只是覺得怪異。
檀如意說話情態(tài)都天真爛漫,好像純粹不知自己作惡一般。
戚棠垂在袖籠下的手指被人輕輕一碰,虞洲的目光總是如此,輕輕淡淡的,卻像很久之前,當空的圓月透下的光,融融照在身上。
奇怪的是,她仍然不抗拒虞洲。
戚棠搖搖頭。
只是檀如意記性也很差,從
戚棠問她:你知道人間有一詞,叫做變態(tài)嗎?
檀如意道:我知道啊,我們這又不是窮僻地方,我也是聽過見過許多的。
戚棠想了一下:你有點。
她本來還想這個詞解釋起來頗費口舌,檀如意知道最好。
檀如意匪夷所思:你罵我?
戚棠眨眨眼,她也滿臉問號,還很新鮮:這就是罵嗎?
檀如意:這不是嗎?
戚棠界定不清,求助般看向虞洲。
這是下意識的反應(yīng),虞洲眸光閃動,戚棠很快轉(zhuǎn)開眼。
拋開一切不談,戚棠又繞回那個問題:別轉(zhuǎn)移話題,所以,杭道春呢?
檀如意被轉(zhuǎn)移話題了,找不到人,記不起來,信誓旦旦臉被打腫,破罐子破摔:你干什么非要找到他,一個無足輕重的人,是你心上人?
沒等戚棠反駁,檀如意說:不可能,你瞧著眼神不錯的,而且修無情道。
虞洲:
戚棠:真難說啊,這姑娘怎么殘忍又天真的?
半晌后,檀如意帶著戚棠離開雜亂潦草的后院,在前院中心喚來夜鷹,奇怪的黑鳥繞著戚棠飛了一圈而后飛走。
留下幾聲奇怪難聽的叫聲。
檀如意對命太過輕視,走在小道上時,戚棠好奇:如果有人因你而死,你是什么感覺?
檀如意聳肩,理所當然道:那是他的榮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