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西還挺有脾氣!
戚棠喲了一聲,身為小閣主她還是第一次被一匹馬嗤之以鼻,來回擺頭追著馬眼睛瞪它。
馬不堪其煩,煩躁的踢了下馬蹄。
虞洲都怕壞脾氣的馬蹬腿傷了戚棠,將她往身后掩了掩:買的。
戚棠被她護在身后,從她平展的肩膀之上看,看到了那匹馬忽而溫順起來的模樣還挺會看碟子下菜的。
也不知道虞洲之前對它做了什么。
戚棠:勢利馬!
這里距離他們所逛的區(qū)域太遠了,說是扶春,其實不止,繞開了扶春最主的山脈,在側路上。
鬧騰話溫和話都說盡了,抱也抱過了,虞洲沒發(fā)覺戚棠有疏遠厭惡她的表現(xiàn),松了一口氣,很輕很輕的一口氣。
戚棠說:那我們快點回去吧。
她拉著虞洲手腕,拇指與食指指尖相觸正好可以扣一圈,往馬邊上走,卻拉不動虞洲,回首見她在樹影重重之間臉孔有些冷。
冷淡又有些隱隱約約的不高興。
戚棠不明所以:怎么了?
虞洲至此才說了第一句類似于責怪的話:你沒帶上我。
她答應過的。
那些話似溫婉的夢,夢是不該當真的,偏偏虞洲放在心上妥帖銘記了。
這承諾才說了沒多久,戚棠也記得,因此稍顯尷尬:事發(fā)突然,事急從權
只是尷尬也沒尷尬多久,戚棠就是那么個性子:我這次不是故意甩開你的。
天地可鑒,她是大搖大擺走在街上,忽然被出現(xiàn)的黛娘車馬自愿帶走的。
虞洲面色冷冷的,看上去不太接受這個解釋。
戚棠扯她袖子晃啊晃的:真的真的,你看我這不是在這里乖乖等你嗎?
她討巧賣乖裝可憐,抱抱自己:風好大的,我好冷,我一步都沒動。
一雙黑眼睛楚楚可憐,又光瑩瑩的。
虞洲脫下外衣給她披上,戚棠沒抗拒她好似天生不知什么是拒絕。
虞洲很早就發(fā)現(xiàn)了,別人對戚棠的照顧和好她照單全收。
虞洲頓了頓:下不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