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棠的心情并沒有因此受影響,很快就靠在虞洲耳邊絮絮叨她的猜測以及思考。
戚棠道:我們再去許個愿。
虞洲問:林瑯?
戚棠戳戳自己戳戳虞洲:以你以我,他真來了我們能保全自己嗎?
虞洲道:他如今的實力,連我也不清楚。
即便在扶春那幾年不如虞洲,他確實他們所有人之中,實戰(zhàn)經(jīng)驗最豐富的。
從他可以單獨殺掉妖界二把手可以看出,林瑯絕不好對付。
而且。
虞洲目光落在戚棠身上她不會愿意的。
戚棠不會愿意將林瑯和自己置于一死一生的獨木橋上。
虞洲想,她做不到。
戚棠搖頭,摸出一枚銅板:這次,就許愿見到祁去云本尊吧。
她語調(diào)輕松,眉眼甚至微微笑起來,走去神廟的時候還蹦蹦跳跳。
許愿似乎是沒有限制的,她許了兩次,都聽見了那個除信眾之外聽不見的那個聲音。
只是這次這聲音還輕輕的嘲笑了一下戚棠的摳門。
戚棠捏拳,在心里哼了一聲。
戚棠也不是沒有自己的考慮,只是他們兩個人之間,得有一個完全與這些事情脫離的人。
那枚銅板被單獨放在兜里。
既然可以出現(xiàn)幻象,那么就證明無論是什么愿望都可以被實現(xiàn),實在困難,還可以操縱人的想象,令其出現(xiàn)幻象。
難怪香火鼎盛。
只是她前腳踏出神廟,后腳照生派的弟子便過來,拿著戚棠的畫像問對比戚棠的臉。
那張畫像,比正常畫像稍微抽象了一點
戚棠滿臉黑線的記起曾經(jīng)一面之緣的某派弟子說她和扶春小閣主畫像十分相像的事。
她不甘。
這么抽象,哪里像了?
還刻意的、額外多點了一顆痣。
戚棠看向虞洲,她眼下清清冷冷,稍顯艷色的一顆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