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不出什么來。
唐書身為母親的威壓在那兒,鼻音輕輕嗯一聲,戚棠就不再問了,弱弱的收回手。
戚棠還是沒能在扶春留到及笄,要走時罕見的不舍得這次去人間歷練肯定不能再一受傷就往扶春跑。
戚棠嘆了口氣,掂量了一下她的實力,覺得有點難。
她修為一般,醫(yī)道也學的一知半解,受了傷連自救都難。
唐書說讓林瑯先陪戚棠幾個月,所以回扶春不久的小師兄又要再度出發(fā)。
戚棠出發(fā)前幾夜纏著林瑯給她講故事,帶著虞洲一起聽要帶上虞洲一起去。
唐書說兩個姑娘可以相互照應。
不過戚棠也不抗拒,有一說一,她確實習慣了虞洲的存在。
月光下,林瑯吊兒郎當?shù)南肓讼胂律綒v練時經歷的事兒,覺得沒啥好說的,你話本看得這樣多,還需要我給你講故事?
夜里既然圍了張小圓臺,那盞兔子燈放在桌臺上。
三個人圍著說悄悄話似的,氛圍和諧。
虞洲初時覺得渾身不適應,可是林瑯戚棠討論斗嘴得不停,她光看著心底的不適應漸漸消退。
雖然與之而來的是更復雜莫測的情緒。
臺面上,戚棠不滿:藝術創(chuàng)作怎么能當真呢?
她被騙過好多次了!
林瑯思索一下:除了男歡女愛,別的還是可以信一信的。
戚棠挑了下眉,真的開始動搖,覺得也許是這事是真實的,撓了撓頭:墜涯然后撿到武功秘籍,一朝飛升?
虞洲映著光點的眼眸閃過笑意。
這是正常姑娘能問出來的問題嗎?
林瑯眉心跳了跳:你看的都是什么?
好了,戚棠知道是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