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ller知道他這個死樣是故意在犯賤,岔開話題:“童童姐?!眛g的人都習(xí)慣這么跟著余諾叫徐依童。
聽到這個稱呼,余戈皺了下眉。
徐依童反正比他們年齡大,沒覺得有什么,笑吟吟接話:“怎么了?”
“你跟fish平時會吵架嗎?”
van在桌底下踹他一腳,“你張口也放這屁?”
徐依童沉吟了下。
will:“吵過吧,之前徐依童不是去農(nóng)家樂,在山里騎電動車,差點摔溝里,fish氣的整夜睡不著?!?/p>
余諾第一次聽說,稀奇道:“真的???”
徐依童也驚訝地看向余戈:“你怎么沒跟我說?!彼鞘钱?dāng)樂子隨口跟余戈提的,說完就拋到腦后了。
余戈:“他們夸張了?!?/p>
阿文笑笑,不拆他臺。余戈在徐依童的所有事上都很情緒化,偏偏兩個人都不自知。
持續(xù)幾個月的高壓比賽剛結(jié)束,休息不了多久又要備戰(zhàn)世界賽。只有這兩天能喘息片刻,大家熱鬧喝著酒,照例勸了余戈幾杯,他破天荒沒拒絕。
剛從高原回來,身體還沒恢復(fù)好,徐依童被余戈用眼神攔了一下,就老老實實喊服務(wù)員上飲料。但忍不住嘴饞,扯住余戈的手,笑著跟他討酒喝,像小孩跟大人撒嬌。
余戈又喝了口,把杯中最后剩的一點酒留給她。
這一舉動引來起哄聲,都覺得挺逗。為的不是徐依童的乖巧,為的是余戈沒立場。
酒精讓人放松。都吃飽了,飯局還沒散,聊著今年世界賽形式。余戈用衣服蓋住徐依童的腿,手臂自然搭在她椅背。徐依童稍微有點動作,甚至拿筷子夾個香芋粿,余戈也要挪開眼去看。
這些舉動都不動聲色,沒人注意,只有跟余戈聊天的阿文能看清他頻繁的走神。
阿文一直覺得余戈是有點控制欲在身上的,比如之前干涉余諾的工作和交友。直到他見識到余戈和徐依童相處起來是什么脾氣,才驚覺當(dāng)初余戈對余諾的程度簡直小巫見大巫。
在散場的時候,阿文提醒余戈:“你知道嗎,其實你需要做一下情緒管理了。你現(xiàn)在不爽的時候表情還蠻明顯的。”
余戈不為所動:“什么。”
阿文點到為止:“tg那幾個和徐依童聊天而已,人家跟她根本不熟。”
余戈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沒說。
killer還沒盡興,提議轉(zhuǎn)場去唱個歌。其他人都沒意見,陳逾征出聲拒絕了,余戈沒表態(tài)。大家都很識趣地沒多勸這兩對小情侶。
一群人在飯店門口分道揚鑣。
余諾:“過兩天找個時間,咱們?nèi)ソo奶奶掃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