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依童噢了聲,“要看的?!彼抗忾W動,語氣自然道:“那你現(xiàn)在這個形象,會不會不太好?”
余戈:“什么形象?!?/p>
“你沒照鏡子嗎?”徐依童故作平靜地指了下脖子的位置,提醒他。
“沒注意?!庇喔瓯憩F(xiàn)得比她更平靜,“你弄的?”
徐依童張張嘴,竟然接不住話。
好吧,是她下嘴沒輕沒重了。但余戈這會兒裝什么不知情啊,當時明明是他先一直咬她脖子,她才忍不住回敬的。
思及此,徐依童為自己辯解了句:“你昨天又沒提醒我今天還有正事?!?/p>
“我也忘了?!?/p>
對他來說,這個不算正事。
“那怎么辦?”徐依童替他憂慮起來,“你說是過敏了,會有人信嗎?”
余戈沉默一下,“未成年應該會信?!?/p>
“你有高領的衣服嗎?”
“沒有。”
尋思一陣,徐依童又給他出主意:“那你帶一條圍巾?”
“我們在基地都穿短袖。”
徐依童沉聲道:“好吧,我看你就是想被人造黃謠了?!?/p>
余戈像是笑了下,“沒事,我不開攝像頭?!?/p>
“”
“不早說?!毙煲劳瘡挠喔暄鄣椎男σ庵行盐?,他在故意逗她玩。她忍不住用腳輕輕踢了他一下。
余戈:“等會你要去店里么?!?/p>
他什么心思顯而易見,徐依童故意不回答:“干嘛?”
“我順路帶你。”
徐依童喝了口牛奶,優(yōu)哉游哉地說:“冷酷只是你的偽裝,小鯰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