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早上6:45分沒錯。
這是陪了一整夜?
徐依童憂心忡忡陳逾征才19歲啊,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是
她忍下說教的欲望,問:【發(fā)生什么事了?】
ner:【她奶奶去世了】
這條消息讓徐依童怔了怔。
外面的雨下了一整晚,厚重的窗簾隔絕之下,房間內(nèi)還是一片漆黑。她重新躺下,望著天花板,徹底睡不著了。
冷不丁的,便利店旁那道孤單的側(cè)影,又緩緩浮現(xiàn)在腦海。
她后知后覺。
那個時候,余戈是為了家里的事在偷偷難過吧?
徐依童悶悶地想。
換做是自己,哪怕是遇到一點難過的事,一點委屈困難,都恨不得讓全世界知道。她知道自己擁有很多很多的愛,所以無論遇到什么事,她都可以肆無忌憚地用這些愛來治愈自己的不開心。
如果是傷心的話,余戈為什么要一個人待著呢?
他明明也不缺人愛的。
徐依童忽然有點心酸。
她
唉。
徐依童雙手托著下巴,惆悵地嘆了口氣。
一頓,扯嗓子吼了她一句,“徐依童!”
“嗯”徐依童眼神飄飄,“你繼續(xù),繼續(xù)說,我聽著?!?/p>
這個帶點文藝風(fēng)小酒館開在徐依童家附近的一個小巷里,老板調(diào)酒的手藝很好,但聽說是個玩票的富二代,人比較咸魚,也不花心思招攬生意,導(dǎo)致這里比一般的地都清凈,所以成了她們常來的地方。
今天不知道吹得哪陣邪風(fēng),幾人剛坐下,就見就掏出一個筆記本電腦,說要跟徐依童談生意。
接著兩人還真一本正經(jīng)地討論起開店的經(jīng)營模式,裝修預(yù)算,之后該怎么盈利
酒還沒上,蔡一詩差點就聽睡著了,忍不住打斷:“快別說了吧,旁邊桌的人都看我們幾次了。你們不會以為自己在這聊工作很勵志吧?畫風(fēng)真的很像微商女強人。”
茉莉快笑死了,叉了塊水果喂到嘴里,含糊道:“店打算開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