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男神不是說不近女色?不是說難追的很,這合理嗎?!?/p>
說好的不可褻瀆的高嶺之花呢。
兩人對視,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我那個沒出息的姐妹居然這么牛逼我很欣慰’的老母親感嘆。
嘴里的葡萄突然變酸,蔡一詩把籽吐到垃圾桶,“死丫頭,不會真給她吃上好的了吧?!?/p>
瞅那黏糊到要拉絲的氛圍,忽然有點擔(dān)憂。她移開眼:“我下去一趟?!?/p>
可別在店里就演限制級啊。
蔡一詩扯住她,“徐依童會殺了你的?!?/p>
余戈蹲下的姿勢,讓徐依童手稍微一抬,就能碰到他。
捏捏他耳朵,又去捏他的臉。皮膚真好啊20多歲,正是男人最嬌嫩的年紀(jì)。
撩開他的額發(fā),徐依童用手指,虛虛勾勒著他眉眼的輪廓。觸到他薄薄的眼皮時,余戈眼睫微動,閉上了眼。
喝了酒,她的體溫很高。
溫?zé)岬闹讣忭樦骖a往下滑,路過高挺的鼻梁,再到唇角。徐依童不自覺咽了下口水,聽到余戈淡淡詢問:“玩夠了嗎?!?/p>
徐依童:“”
余戈知不知道他現(xiàn)在這副任由她為所欲為的模樣,再配上這句話多么有殺傷力?!
無數(shù)歹念一瞬間被激起!
酒壯慫人膽,趁著他閉眼,她傾身,親到了他下巴上。
余戈僵了下,睜開眼。抿著唇盯她,眼波撩人。
他一言不發(fā)。
徐依童狼血沸騰,禮義廉恥忘了個干凈。見余戈沒動作,便故技重施,對著他的嘴準(zhǔn)備來一下。
再度湊上去的時候,余戈將頭一偏。
她落了空。
他甚至不是下意識,而是很刻意的躲避動作。
這么僵持了會兒,余戈率先站起身。徐依童心一涼,酒也醒了大半。
打量著她,余戈表情不復(fù)剛剛的明朗,“你喝多了?!?/p>
徐依童遲鈍地嗯了聲,垂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