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依童把望遠鏡塞進包里:“走吧,我?guī)闳e的地方,那里人少?!?/p>
余戈跟在她身后,七繞八繞地走了段路,穿過狹窄的老弄堂,最后拐進了一個小區(qū)。
徐依童跟他講解,“這是我爺爺以前住的老小區(qū),這一塊兒不允許建高樓,所以視野特別好,看流星最合適啦?!?/p>
余戈嗯了聲。
這里黑漆漆一片,路燈隔兩個壞一個。徐依童走累了,在一個半明半暗的地界,隨便找了個臺階坐下,宣布:“就這里吧!”
余戈把口罩摘下來,在她旁邊坐下。
“你今天怎么一個人在家里呆著?”
“休假?!?/p>
“沒人約你出去玩?”
余戈不帶情緒地嗯了聲。
徐依童美滋滋:“我可真是撿漏了,那你一個人在家里干嘛?”
余戈想了想,“補覺?!?/p>
“就沒了?”
“看新聞?!?/p>
徐依童笑了聲,“還有么?”
余戈的生活一直乏善可陳,比賽訓練幾乎占了大部分。偶爾休息,也無事可做,沒什么值得說的東西。所以,他問她,“你呢。”
“我???”
徐依童跟余戈講起今天回家去吃飯的事,繪聲繪色地告訴他,自己如何把兩個小學生弄哭,又怎么被老爸罵了頓。說著說著,她還發(fā)起牢騷:“我爸老說我不成熟,天,他自己偷偷在家看偶像劇的事兒我都沒跟別人說呢!”
余戈看向別處,無聲笑了笑。
說累了,徐依童口干舌燥:“完了,沒帶水。”
余戈遞給她一瓶。
徐依童:“誒?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