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群小孩子嬉鬧地跑過,商場的音樂聲很大,一片嘈雜里,余戈似乎沒聽清她說什么,所以沒回答。
“醫(yī)生怎么說?”徐依童又問了一遍。
余戈的聲音并不高:“恢復兩天就好了?!?/p>
徐依童大大松了口氣,“那就好?!?/p>
逛完超市,到家已經(jīng)天黑了。
為了確保余戈今天走不了,徐依童欲蓋彌彰詢問了一下他吃不吃燒烤。得到他的首肯后,徐依童迅速用手機下單了外賣。解決了晚飯,她拉著余戈轉悠,把今天剛買回來的睡衣洗烘干,又去客臥換了一套新的床單枕套?;径际撬苫?,她在旁邊動動嘴皮子。
家里暖氣足,干活的時候余戈脫了外套,里面是件灰白色的衛(wèi)衣。
余戈彎腰鋪床單時,徐依童蹭到后面抱住他的腰,“你里面是不是還有件短袖?”
這么問著,她又偷偷想伸進去摸,被他無情制止。
“干嘛!”
余戈頭也沒回,繼續(xù)手上的動作,只說了句:“里面沒穿了?!?/p>
徐依童沖著他背影做了個鬼臉。
沒穿就沒穿唄,她巴不得他沒穿呢,現(xiàn)在就他們倆,余戈正經(jīng)給誰看呢!
等了快一個小時,外賣才送到。
徐依童把袋子里的東西拿出來,一樣一樣擺上,余戈問:“等會還有人要來?”
“沒有啊,就咱倆?!?/p>
余戈望著桌上那一罐罐啤酒,“買這么多酒干什么?”
當然是把你弄醉,等會想走也走不動。
心里這么回答他,徐依童嘴上卻說:“啤酒才是吃燒烤的靈魂。”
說是這么說,吃的時候,徐依童拍了下腦門:“剛想起我今天生理期誒”,說完,她十分泰然地拿了個顏色相近的果汁,把這些酒全部推到余戈面前。
他吃飯也很規(guī)矩,速度不快不慢,把口里的東西咀嚼干凈之前,不會去碰下一個。
徐依童找準時機跟他碰杯,余戈手邊的一罐啤酒很快就空了。
她印象中,余戈酒量不是很行,等他又喝了點,徐依童比了個數(shù)試探:“這是幾?”
“3?!庇喔臧櫰鹈碱^,吐字清晰:“我沒醉?!?/p>
徐依童撐著下巴,“你喝多了會難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