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唧唧?!焙掼F不成鋼,“他酒量怎么樣?”
徐依童:“他不怎么能喝酒?!?/p>
“那正好,今晚約頓飯,把他灌醉,直接霸王硬上弓得了。”
徐依童嚷嚷,“余戈才不是這種人!”
“他不是,你難道不是?”
受不了這個色女,徐依童轉(zhuǎn)移話題,“你男朋友呢,怎么沒來?!?/p>
:“他今天要加班啊?!?/p>
兩個工作狂真是湊一對去了徐依童見男友也見得少,只知道兩人感情還挺穩(wěn)定,就是不怎么見面。她以前沒在意過,現(xiàn)在跟余戈確定關(guān)系之后,才覺得跟他失聯(lián)的每一秒都難熬。
她好奇:“那你們都這么忙,也不見面,平時不會很想他嗎?”
蔡一詩接話:“男人有什么好想的,他們唯一的作用就是偶爾滿足一下我們的生理需求。”
表示贊同。
徐依童:“”
算了,跟她們沒有共同語言。
來店里的朋友很多,有的,也有徐依童的,還有她們一些共友,不過都是象征性地打個卡,坐會就走了。一般這種大型節(jié)日,這群人行程早就安排滿了,從早到晚,一天下來至少要轉(zhuǎn)五個場。
茉莉幫了會兒忙也走了。蔡一詩最近身體欠佳,就沒出去浪,呆在她們店里擼貓。
這只叫波波的金吉拉是從貓咖進(jìn)的貨,之前就下過海,業(yè)務(wù)熟練,所以很親人。徐依童被它打呼嚕的樣子萌得不行,怕毛衣怕粘上貓毛,一直忍著沒去抱。
來來去去幾波人,徐依童伸長脖子張望,望了半天。盼星星,盼月亮,余戈沒盼到,把另一尊大佛先給盼來了。
徐依童跑過去。繞過某個人,去拉余諾的手,“哎呀,你來了!”
她朝蔡一詩叫:“快看,這就是我弟妹,漂亮吧。”
蔡一詩正在打游戲,聞言瞄了一眼,喊:“妹妹好,隨便坐!要喝什么吃什么跟姐姐說?!?/p>
余諾乖乖地跟她們打招呼,然后卸下雙肩包,從里面掏了個漂亮的盒子出來:“童童姐,圣誕節(jié)快樂?!?/p>
徐依童感動不已:“怎么這么客氣?!?/p>
“開業(yè)禮啦?!?/p>
“謝謝哦?!毙煲劳奶?,“外面很冷吧,臉都凍紅了。”
“還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