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戈伸手,想把徐依童下巴抬起來,讓她看著他說話。
徐依童悶悶地呢喃,越說越小聲:“你來我這上班,我不讓你干重活,你的手就不疼了?!?/p>
余戈怔。
靜默半秒,他配合她:“等下次轉會期,我讓他們把我掛出去。”
徐依童:“好。”
但是想到‘非賣品’‘頂薪身價’之類的字眼,徐依童多少又有點心虛。
她語氣變得沒底了,悄悄問:“那得多少啊?你能先給我說個數(shù)不?!?/p>
無聲笑了笑。
余戈聲音低沉,溫柔帶著縱容味道,“你買的話,那就不要錢了?!?/p>
徐依童趴在桌沿,側臉枕在胳膊上,偶爾和余戈說兩句話。
他們交談的音量并沒有克制。
聽到她問手疼不疼時,阿文沒半點聲息,盡量想營造出自己不在這個包間的氛圍。甚至為了尊重兄弟隱私,忍著一眼都沒看過去。
聽到兄弟說轉會期要把自己掛牌交易時,阿文不由摸兜,想出去抽根煙緩緩。
聽到她詢問og-fish多少能買時,阿文搖搖腦袋,直覺發(fā)笑。
還沒笑半秒,便聽到兄弟說不要錢。阿文渾身一哆嗦,心里咯噔咯噔。
雞皮疙瘩冒出來,突然就感覺到了某種難言的折磨認識這么多年,從余戈口里聽到這種話,簡直比roy和伊伊煲電話粥時講的saohua還讓人坐立難安。
上完廁所出來,余諾陪陳逾征去前臺結賬,結果被告知,已經(jīng)有人付過了。
陳逾征感嘆:“咱哥還挺迅速。”
余諾無奈:“你現(xiàn)在怎么喊得比我還自然?!?/p>
兩人溜達了一圈,站在飯店門口透氣。陳逾征點了根煙,余諾忽然想起來,“童童姐喝得好像有點多?我們去給她買點酸奶吧,不然等會胃要難受了?!?/p>
“行,走唄?!?/p>
走出兩步,陳逾征拉住她,叼著煙含含糊糊吩咐:“外面冷,先進去把你外套穿上。”
“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