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沒事?”徐依童又心痛又氣,“你胳膊都出血了!都怪我,剛剛反應(yīng)太慢了。你這手多重要啊,還要留著打比賽呢!要是傷了可咋辦?!”
“等會去藥店買點(diǎn)碘伏擦擦就行了?!庇喔瓴簧蒲赞o,翻來覆去只有同樣的話,“我手真的沒事?!?/p>
徐依童打斷他:“你有沒有事,我自己有眼睛看得到,你不要再安慰我了?!?/p>
有幾層聽到聲響,探出頭來看熱鬧。
徐依童拔下手腕的皮筋,三下五除二扎好頭發(fā),完全擺出了老母雞護(hù)崽的戰(zhàn)斗狀態(tài),“管他是什么大小屁孩,反正你今天就是受傷了,總要有人出來負(fù)責(zé),我是絕對不會就這么罷休的??!”
一邊打開手機(jī)搜索高空拋物傷人怎么解決,徐依童再次強(qiáng)調(diào):“我就是有仇不報(bào)睡不著,特別特別記仇的人,我一定要替你討回公道!”
站在夜里,余戈靜靜看著她。
良久,他輕輕淺淺嘆了口氣。
再開口時,余戈的聲音已經(jīng)帶上不易察覺的溫柔,“走吧?!?/p>
“去哪?”
他唇角不太明顯地?fù)P起了一點(diǎn)弧度,“四樓?!?/p>
徐依童傻傻地看著他:“嗯?”
余戈:“你不是要替我討回公道?!?/p>
兩人走出幾步遠(yuǎn),徐依童突然站住腳,說,“等一下!”
余戈不明所以。
徐依童四處張望。
不遠(yuǎn)處的小花壇邊上,堆著一些裝修房子的剩余廢料,還沒被物業(yè)清掃走。
她眼睛一亮,迅速跑過去,蹲在地上,挑挑揀揀,掂量著這些家伙什。
余戈站在原地,一時沒弄明白她在干什么。
兩分鐘后,徐依童雄赳赳氣昂昂地拎著板磚和木棍回來了。她神色冷肅:“好了,走吧?!?/p>
余戈看在眼里,沒出聲。
稍微遲疑一下,他問:“你拿這個干什么?”
徐依童鄭重道:“防身?!?/p>
“”
她思路清晰,告訴他作戰(zhàn)計(jì)劃:“等會肯定要吵架的,咱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情況。這些東西放電梯口藏著,我先跟他們講講道理,如果他們不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