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接起。
聊了幾句,徐依童嗯了聲應(yīng)著,“下周,對,有個雙人大頭畫,皇冠,白玫瑰,其余的沒什么了?!?/p>
她眼神詢問roy。
roy點頭。
電話那頭依舊用著模板化的說辭:“不好意思小姐,我們最早只能下個月了,因為店里很多特殊主料都是需要提前準(zhǔn)備的,您要是”
那人說著說著,徐依童突然偏頭沖余戈喊,“哎呀,好了,行了,你先別講話了?!?/p>
所有人一靜,看向未發(fā)一言的余戈。
余戈:“?”
徐依童語氣很是不耐煩:“你不要一直在旁邊說你微博有幾百萬粉絲的事情了,那又怎么樣呢?人家蛋糕店說了沒時間,又不會管你是不是一個大網(wǎng)紅的!”
余戈:“……”
徐依童說怒就怒,劈頭蓋臉一頓訓(xùn)斥。
眾人驚呆。
一時間,在場所有人的各異眼神,全都齊刷刷落到了余戈身上。
他眼皮一抽。
向來泰山崩于前而不免改色的面癱臉,此刻也終于有了一絲裂痕。
而她依舊沉浸在自己的表演里,時而望天,時而嘆氣,很煩躁似的:“不好意思,跟我朋友說了幾句話,你們這邊沒時間的話,我再去問問別的店。”
電話那頭也被這突然的一出搞愣了。
她裝模作樣:“我先不打擾了?!?/p>
“等等,小姐?!蹦沁吅白∷?/p>
徐依童略微停頓:“什么事?!?/p>
猶豫著,對方沉吟,“要不我再去幫您問問?您先稍等一下?!?/p>
她像是很勉強似的:“行吧,那你再去問問?!?/p>
余戈表情變幻莫測,瞧著她。
不知道對面又說了什么,徐依童神色間帶著幾分沉穩(wěn),幾分不耐,高貴冷艷應(yīng)了聲。
三分鐘后,帶著老表演家的從容,她把電話掛斷了。
余戈嘴角抽了抽。